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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柏拉图的哲学观点
柏拉图出身雅典贵族,早年师从哲学家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被雅典民主政权以破坏宗教和毒害青年的罪状处死后,柏拉图曾游历埃及等地。回雅典后,他创办学园,授徒讲学,并撰写哲学对话录,直到死时为止。柏拉图的对话录总共有四十多篇,内容涉及政治、伦理、文艺、教育以及当时争辩激烈的一些哲学问题。最著名的有体现他的政治纲领的《理想国》,讨论修辞学和辩证法的《斐德若》,讨论审美教育的《会饮》,和谈到理想国的社会组织的《法律》等篇。这些对话中主要发言人都是苏格拉底,论敌则大半是诡辩派哲学家。柏拉图自己在对话中始终没有出场,苏格拉底可能就是他的代言人。
柏拉图生活在雅典贵族失势、民主派当权的时代,他提倡贵族政治,反对民主制度。在哲学上,他继承了苏格拉底的唯心主义,成为西方客观唯心主义哲学的始祖。他把“理式”或宇宙间的原则和道理看作是第一性的、永恒普遍的,至于感官接触的世界则是“理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无永恒性和普遍性,所以不仅是第二性的,而且是不真实的。柏拉图的哲学体系中还谈到关于爱情的理论。他反对把爱情当成利害关系和情欲的满足,认为爱情是从人世间美的形体窥见美的本体以后所引起的爱慕,人经过这种爱情而达到永恒的美(理式)。这种思想虽然具有反对庸俗爱情的意义,但本质上是精神贵族的观点,是他唯心主义体系的一部分。后世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就是导源于他的爱情学说。
一、“理念论”与数学的抽象性
柏拉图哲学思想的核心是“理念论”,他认为存在着一个由形式和观念组成的客观而普遍可靠的实在世界,即所谓“理念世界”。理念世界是独立于个别事物和人类意识之外的实体,永恒不变的理念是个别事物的“范型”,个别事物是完善的理念的不完善的“影子”或“摹本”。在《国家篇》中柏拉图讲到一个寓言:一个犯人被锁在洞中,在洞口上面有类似木偶戏的表演,借洞口火光,其阴影投到洞壁上,这个犯人看到的只是这些阴影,等到犯人被释放,他才看到木偶,看到火光,才明白以前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些东西的阴影,等爬出洞来,看到真正的事物,看到太阳,才知道以前所看到的木偶火光之类,只不过是对真正事物和太阳的摹仿。柏拉图在寓言中所说的真实事物和太阳,是对他的理念世界的比喻,木偶火光之类,是对现实世界的比喻,他认为理念世界比现实世界更真实更完美。
柏拉图的“理念论”是一种唯心主义哲学观,是应该予以否定的,但是柏拉图的这种哲学观点反映到数学上,却起到了促使数学向抽象化方向发展的客观作用。柏拉图把数学概念看作抽象物,认为数学概念不含物质性,因而和具体事物不相同;数学概念不依赖于经验,自有其实在性,他们只能为人们所发现,不能为人们所发明或塑造。柏拉图在《国家篇》中说:“显然,他们利用各种可见的图形,谈到这些图形,但是他们所思考的实际上并不是这些图形而是这些图形所摹仿的那些东西,他们所研究的并不是他们所画的这个特殊正方形和这个特殊的对角线等等,而是正方形本身,对角线本身等等,他们所作的图形乃是实际的东西,乃其水中的影子或影象,但是他们现在又把这些东西作为影象,而他们实际要求看到的则是只有用思想才能认识到的那些理念”。柏拉图所谈的不是特殊的正方形、对角线,而是正方形、对角线本身,就是说不是具体的个别的正方形、对角线,而是抽象化了的正方形和对角线。这种抽象化观点,这种借助形象的东西达到抽象思维的思想方法是应该受到肯定的。我们知道,数学的显著特点,第一个便是高度的抽象性。数学抽象,就是利用抽象的分析方法,把大量生动的关于现实世界空间形式和数量关系的直观背景材料,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加工和制作,提炼数学概念,构造数学模型,建立数学理论。柏拉图,柏拉图学派乃至古希腊前后一千多年时间里,在数学领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如果没有数学抽象的思维方法那是很难想象的。提倡并强调数学概念的抽象化,使得数学逐步向抽象化方向发展,起作用最大的,无疑应首推柏拉图。
二、柏拉图的认识论与数学公理化
在认识论上,柏拉图认为感觉是以个别事物为其对象,因而不可能是真实知识的源泉,一切真实的知识,只是不朽的灵魂对理念的回忆,辩证法的一个意义就是人们回忆理念的过程。辩证法“从理念出发,通过理念,达到理念”,逐步上升到最高理念,即善的理念,这就是宇宙最高的和最终的目的。善的理念是一切知识和真理,以至一切存在之所本。柏拉图的这种观点无疑是十分荒唐的,是与唯物主义哲学相对立的,但是他对感觉的否定,认为感性知识不可靠,唯有理念才是真实可靠的,这种观点却促进和推动了数学公理化方法的产生和发展。在《国家篇》中,柏拉图在讲到认识问题时,谈了如下一段话:“你知道研究几何学、数学以及这一类学问的人在开始的时间要假定偶数和奇数,各种图形,三种角以及其它类似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看成已知的,看成绝对的假设,不觉得需要为他们自己或别人来对这些东西加以说明,而是把这些东西当作自明的,他们就从这些假设出发,通过一系列的逻辑推论而最后达到他们所要求的结论”,还说:“人的理性决不引用任何感性事物,而只引用理念,从一个理念到另一个理念,并且归结到理念。”从柏拉图的这些说法,我们知道,在那个时代就已使数学公理化方法有一个开端,而柏拉图本人无疑是支持、赞成和强调这种做法的。
三、柏拉图的哲学观对数学发展的束缚作用
柏拉图出身于贵族奴隶主家庭,其哲学思想是为他所在的阶级服务的。为此他编造了神创世界的学说,认为神将理念加之于原始的混沌或物质而构成有序的宇宙。他把人分为统治者、武士和生产者三个阶级,作为统治阶级,理所当然地应该对农业、手工业、机械行业、商业等等不屑一顾。他甚至主张自由民经商要受到惩罚。这种政治观决定了柏拉图的哲学观,而哲学观又进而影响到数学思想。前面我们谈到,柏拉图的哲学思想客观上对数学的某些方面如抽象化、公理化等起到了促进作用,但,同样是由于这种哲学思想,又对数学的另外一些方面起到了束缚作用。
柏拉图哲学思想的核心是理念论,即理念世界是第一性的,实物世界是第二性的,从生的。正确的认识不是来源于实践而是来源于人的不灭的灵魂对理念世界的回忆,正确的认识不是用于指导人类改造客观世界,而是从理念到理念,最后上升到最高的理念。在这种哲学观点的影响之下,柏拉图把数学看作辩证法的前奏曲,把训练心灵从而认识理念世界看作数学的唯一目的。他认为只要对物质世界作些洞察,从中抽出基本真理,然后就可以单凭理性继续对物质世界进行研究,再不需要任何实践。他反对逻辑推理以外的任何数学方法,诸如观察、实验、归纳、类比等等,一提到实际事物实际应用柏拉图就一律予以反对。Plutarch 在他所写的 Marcellus 传记里说到: Eudoxus 和 Arohytas 用机械工具来巧妙地说明几何题,并从实验来以此证实那些用图形和言语证起来过于复杂的结论,使人看了一目了然便能信服。例如,给定两线求其两个比例中线的问题是许多作图题里常要碰到的,这两位数学家在解决这问题时都借助于仪器,使其适用于他们所需要的某些曲线和线段,但由于柏拉图对此表示愤慨,并对此大加谴责,说它只不过是搞坏和消灭了几何学的一个优点,使其如此可耻地不顾纯理智的抽象对象,而回复到感性,并求助(这种帮助非得卑躬屈膝丧尽尊严才能获得)于物质,就产生了这样的情况,使机械学(力学)和数学分了家。
希腊在一千多年时间里,几何学发展成为一门系统的严密的科学,代数学却还停留在直观、经验阶段,几乎没什么发展。希腊数学的狭隘、局限和发展不平衡,究其原因,不能不说这与柏拉图的指导思想--研究数学的全部目的在于训练心灵从而认识理念世界密切相关。
数学本身的发展表明,任何一个有意义的数学体系都不是完全脱离客观世界的产物,它们或是直接或是间接地来源于物质世界,是从人们的感性经验中提炼和概括出来的。人类社会实践是数学发展的源泉,也是推动数学发展的根本动力。著名法国数学家傅立叶(Fourier 1768-1830)说:对自然界的深刻研究是数学最富饶的源泉。20世纪伟大的数学家冯·诺依曼认为,当一门数学学科远离它的经验本源继续发展的时候,它就会受到危险的困扰,它变得越来越纯粹地美学化,越来越纯粹地“为艺术而艺术”,……每当到了这种地步时,在我看来,唯一的药方就是为重获青春而返本求源,重新注入多少来自经验的思想。
柏拉图反对理论联系实际,堵塞了数学理论的源泉,扼杀了数学的发展动力,在一开始就种下了死亡的种子,这个教训是应该世代记取的
Q2:柏拉图关于理性的哲学观点?
柏拉图出身雅典贵族,早年师从哲学家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被雅典民主政权以破坏宗教和毒害青年的罪状处死后,柏拉图曾游历埃及等地。回雅典后,他创办学园,授徒讲学,并撰写哲学对话录,直到死时为止。柏拉图的对话录总共有四十多篇,内容涉及政治、伦理、文艺、教育以及当时争辩激烈的一些哲学问题。最著名的有体现他的政治纲领的《理想国》,讨论修辞学和辩证法的《斐德若》,讨论审美教育的《会饮》,和谈到理想国的社会组织的《法律》等篇。这些对话中主要发言人都是苏格拉底,论敌则大半是诡辩派哲学家。柏拉图自己在对话中始终没有出场,苏格拉底可能就是他的代言人。柏拉图生活在雅典贵族失势、民主派当权的时代,他提倡贵族政治,反对民主制度。在哲学上,他继承了苏格拉底的唯心主义,成为西方客观唯心主义哲学的始祖。他把“理式”或宇宙间的原则和道理看作是第一性的、永恒普遍的,至于感官接触的世界则是“理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无永恒性和普遍性,所以不仅是第二性的,而且是不真实的。柏拉图的哲学体系中还谈到关于爱情的理论。他反对把爱情当成利害关系和情欲的满足,认为爱情是从人世间美的形体窥见美的本体以后所引起的爱慕,人经过这种爱情而达到永恒的美(理式)。这种思想虽然具有反对庸俗爱情的意义,但本质上是精神贵族的观点,是他唯心主义体系的一部分。后世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就是导源于他的爱情学说。柏拉图在《理想国》里对诗人提出两在罪状。第一,诗不能教人认识真理。例如画家画床只是模仿木匠制造的床,而木匠造床又模仿床之所以为床的道理(理式),所以文艺只是“模仿的模仿”,“影子的影子”,“和真理隔着两层”。其次,诗滋养着应该由理智压制下去的“人性中的卑劣部分”,例如情感和欲念。而且,希腊诗人把神和英雄写得无恶不作,破坏了宗教信仰,起了伤风败俗的作用。根据这两大罪状,他把诗人逐出了他的理想国。但柏拉图实际上并不否定文学艺术,他只是反对具有民主倾向的文学艺术。他从反动的贵族利益出发,提出文艺必须服务于贵族政治的观点。此外,柏拉图还发挥了希腊传统的灵感说。他认为创作的源泉是灵感,诗人须有神灵凭附,转入狂热状态,才能创造出伟大的作品。这也是客观唯心主义在创作理论上的表现。柏拉图的对话录对希腊文学有很大的贡献。它的特点是用提问、启发、诱导等方式解决疑难,以浅喻深,由近及远,层层深入,使读者不但看到思辨的结果,还看到思想发展的过程。柏拉图描写对话者之间的矛盾,具有一定的戏剧性。人物有一定的个性,如苏格拉底的发言总带些装傻。对话场所的描绘也颇生动。此外,他善于运用形象的比喻来说明抽象观念。例如,他用两匹马的活动来比喻人的灵魂中的冲突。一匹马驯良而懂得节制,代表德行;另一匹马桀骜不驯,代表情欲。这两匹马同驾一辆车子,发生了痛苦的冲突,使御者不能驱车升到诸天的绝顶。公元三世纪,柏拉图的哲学思想由普洛丁努斯发展为新柏拉图主义。这种新柏拉图主义在中古同基督教神学结合在一起,在哲学和美学方面统治了一千多年。柏拉图和新柏拉图派的思想在后来的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以及浪漫主义中也发生过很大的影响。2. ●柏拉图思想柏拉图认为任何一种哲学要能具有普遍性,必须包括一个关于自然和宇宙的学说在内。柏拉图试图掌握有关个人和大自然永恒不变的真理,因此发展一种适合并从属于他的政治见解和神学见解的自然哲学。柏拉图认为,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但是构成这些有形物质的“形式”或“理念”却是永恒不变的。柏拉图指出,当我们说到“马”时,我们没有指任何一匹马,而是称任何一种马。而“马”的含义本身独立于各种马(“有形的”),它不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中,因此是永恒的。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于感官世界的马,却是“流动”的,会死亡,会腐烂。这可以作为柏拉图的“理念论”的一个初步的解说。柏拉图认为,我们对那些变换的、流动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认识,我们对它们只有意见或看法,我们唯一能够真正了解的,只有那些我们能够运用我们的理智来了解的“形式”或者“理念”。因此柏拉图认为,知识是固定的和肯定的,不可能有错误的知识。但是意见是有可能错误的。在柏拉图的《理想国》(The Republic)中,有这么一个著名的洞穴比喻来解释理念论:有一群囚犯在一个洞穴中,他们手脚都被捆绑,身体也无法转身,只能背对着洞口。他们面前有一堵白墙,他们身后燃烧着一堆火。在那面白墙上他们看到了自己以及身后到火堆之间事物的影子,由于他们看不到任何其他东西,这群囚犯会以为影子就是真实的东西。最后,一个人挣脱了枷锁,并且摸索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事物。他返回洞穴并试图向其他人解释,那些影子其实只是虚幻的事物,并向他们指明光明的道路。但是对于那些囚犯来说,那个人似乎比他逃出去之前更加愚蠢,并向他宣称,除了墙上的影子之外,世界上没有其他东西了。柏拉图利用这个故事来告诉我们,“形式”其实就是那阳光照耀下的实物,而我们的感官世界所能感受到的不过是那白墙上的影子而已。我们的大自然比起鲜明的理型世界来说,是黑暗而单调的。不懂哲学的人能看到的只是那些影子,而哲学家则在真理的阳光下看到外部事物。柏拉图的《理想国》还向我们描绘出了一幅理想的乌托邦的画面,柏拉图认为,国家应当由哲学家来统治。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的公民划分为卫国者、士兵和普通人民三个阶级。卫国者是少部分管理国家的精英。他们可以被继承,但是其他阶级的优秀儿童也可以被培养成卫国者,而卫国者中的后代也有可能被降到普通人民的阶级。卫国者的任务是监督法典的制定和执行情况。为达到该目的柏拉图有一整套完整的理论。他的理想国要求每一个人在社会上都有其特殊功能,以满足社会的整体需要。但是在这个国家中,女人和男人有着同样的权利,存在着完全的性平等。政府可以在为了公众利益时撒谎。每一个人应该去做自己份内的事而不应该打扰到别人。在今天看来,柏拉图描绘的理想国是一个可怕的极权主义国家。但是“理想国其实是用正确的方式管理国家的科学家的观点”,柏拉图本人并没有试图实现理想国中的国家机器。柏拉图在《律法》(The Laws)则指出,“宪法国家”是仅次于理想国的最好的国家。他在该书中同样指出,妇女和男人应该得到同样的尊重和训练。柏拉图企图使天文学成为数学的一个部门。他认为:“天文学和几何学一样,可以靠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来研究,而不去管天上的星界。”柏拉图认为宇宙开头是没有区别的一片混沌。这片混沌的开辟是一个超自然的神的活动的结果。依照柏拉图的说法,宇宙由混沌变得秩序井然,其最重要的特征就是造物主为世界制定了一个理性方案;关于这个方案付诸实施的机械过程,则是一种想当然的自然事件。柏拉图的宇宙观基本上是一种数学的宇宙观。他设想宇宙开头有两种直角三角形,一种是正方形的一半,另一种是等边三角形的一半。从这些三角形就合理地产生出四种正多面体,这就组成四种元素的微粒。火微粒是正四面体,气微粒是正八面体,水微粒是正二十面体,土微粒是立方体。第五种正多面体是由正五边形形成的十二面体,这是组成天上物质的第五种元素,叫做以太。整个宇宙是一个圆球,因为圆球是对称和完善的,球面上的任何一点都是一样。宇宙也是活的,运动的,有一个灵魂充溢全部空间。宇宙的运动是一种环行运动,因为圆周运动是最完善的,不需要手或脚来推动。四大元素中每一种元素在宇宙内的数量是这样的:火对气的比例等于气对水的比例和水对土的比例。万物都可以用一个数目来定名,这个数目就是表现它们所含元素的比例。●柏拉图在苏格拉底概念论的基地上,构筑了理念的哲学大厦苏格拉底站在智者的起点上,但却沿着与智者完全相反的道路,力求从思维的角度把握人,主张到“心灵世界”中去探求真理。在他与人讨论“什么是美德”时,苏格拉底引导人们脱离智者所铺设的感觉主义的相对论路轨,坚持理性的指引,追求知识的确定性,他认为“对于美德”,“不论它们有多少种,而且如何不同,它们都有一种使它们成为美德的共同本性。”(《古希腊罗马哲学》,第153页)这就是概念的确定性。苏格拉底所揭开的哲学篇章,在柏拉图那里得到了纵深发展,柏拉图在苏格拉底概念论的基地上,构筑了理念的哲学大厦。柏拉图的理念论完成了对智者哲学的批判,重新确立了思想在发挥哲学功能上的权威,正如黑格尔所说:“柏拉图的学说之伟大,就在于认为内容只能为思想所填满,因为思想是有普遍性的,普遍的东西(即共相)只能为思想所产生,或为思想所把握,它只有通过思维的活动才能得到存在。柏拉图把这种有普遍性内容规定为理念。”(《哲学汉讲演录》第二卷,第195页)为了把握理念、结构理念,柏拉图制定了他的“辩证法”,柏拉图的辩证法当然“不是把观念型混乱的那种智者派的辩证法,而是在纯概念中运动的辩证法,是逻辑理念的运动。”(《同上》,第199页)甚至柏拉图的“灵魂不死”也是旨在确认思维的内在本性,高扬理性的权威:他认为理性是灵魂中的最高部份,逻辑力量是灵魂的最高属性。人的认识只不过是人的肉体降生尘世后灵魂对理念世界的回忆。感性经验虽然能够刺激引起这种回忆,但感性经验又是人的认识的严重障阻,只有清除了感觉的杂念人才能达到对真理的认识。柏拉图哲学不仅系统地阐述了理性主义的本体论而且也系统地阐述了理性主义认识论,在柏拉图哲学体系中真、善、美与理性天然合壁成为光照上千年的西方哲学的理性之源。但是柏拉图哲学并没有完成古希腊哲学理性主义的科学建构,困难在于理念与具体事物的关系。这种关系始终是困惑柏拉图哲学的难题,尽管柏拉图艰苦求索,但毕竟未能步入真理的堂奥。
Q3:苏格拉底与柏拉图哲学观点的联系和不同
确实有如楼上所说,苏格拉底与柏拉图的观点难以区分,但这并不意味着两人的思想是一样的。简单的说苏格拉底的思想比较传统一点,基本是关于希腊四德的勇敢,节制,正义,理智之类的。还有一些比较有特点的,像是关于无知的。尤其需要注意的是苏格拉底的思想可能不如他的事迹那样更具有哲学性,所以把柏拉图和色诺芬记载的有关于苏格拉底的事迹都看做是苏格拉底本人的行为应该不为过。关于柏拉图的观点就多的很咯,像是理念论,国家论,灵魂不死,法制,以及其他许多看似是苏格拉底的观点的都可以看作是柏拉图的观点,一般来说柏拉图的观点更加系统一些并且离那些前苏格拉底时期的人们更加遥远一点,至少给人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但是要知道,柏拉图确实受到了苏格拉底的启示,但是要说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相同的观点我怕很难区分的,这些都只是个人的感觉仅供参考,呵呵。
另外,刚刚读过斐多,苏格拉底在这一篇里死了,因为柏拉图从这篇文章里出生了!他给出了有史以来的最大的谎言,灵魂是不朽的,同时也是最大的安慰。这个问题和毕达哥拉斯的灵魂不同之处就在于前者是一个不被关闭的话题,而后者是一个已经被钉死的学说,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在赘述了。总之他们不一样,苏格拉底(或是柏拉图)从不终止判断。美好的愿望,灵魂不死,不是么?呵呵。。。。。。